25岁民警卧底毒窝24次遗体被发现时全身白霜眼睛始终闭不上

time: 2025-03-27 云开官网入口

  1987年12月15日,云南省广南县广南县曙光乡一个偏僻村庄内,眼见毒品“交易”即将完成,孤身潜入毒窝的缉毒警陈建军,果断对着面前的毒贩子们亮明了自己的身份。

  不知过了多久,当外面的缉毒警们赶到时,看到的是陈建军烈士怒目圆睁的遗体,他的右手仍就保持着握枪姿态,左手似乎想抓住什么,遗体之上还覆盖了一层白霜……

  1982年,随着中国边境毒品日益泛滥,对国内的长治久安造成重大威胁,云南省决定成立一支专业禁毒的队伍。

  成为缉毒警,吃苦受累倒还在其次,毕竟没有哪个公安是轻松的。这份工作真正困难的,还得是寻找毒贩并和他们斗智斗勇。

  1984年3月,砚山警局接到紧急情报,有人在平远街松毛坡村看到了被公安部通缉的沙全良。

  沙全良靠着贩毒攒下了百万身家,挣了这么多带血的钱,自然是公安机关重点抓捕对象。

  但这家伙很狡猾,狡兔三窟,沙全良每个省都不止“三个窟”,福建、云南等地的公安干警曾经布置过多次捉他的计划,结果每次都被沙全良逃出生天。

  警方接到情报的第一时间就组织队伍赶过来了,莫非这沙全良是有什么顺风耳不成,还是他会隐身术?

  又一次扑了空,陈志明感到有些懊恼,集结队伍准备离开,结果在此时被告知:“陈建军不见了!”

  原来,当大部队都从沙全良家里撤离时,陈建军却没有死心,仍然待在房子里面到处查找。等了一会儿之后,他听到沙全良卧室的床底下传来了细微的“沙沙”声。

  一听这话,陈志明的脸上顿时“阴转晴”,带着队伍前往沙全良家,成功将躲在床下地道里的沙全良给薅了出来。

  这是陈建军入伍以来立下的第一份功劳。三个月之后,他又顺利抓到了一个因为贩毒判20年,结果从监狱逃出来了的重刑犯。

  这家伙私藏了4支枪械和一大批的武器弹药,本来打算“制造中国第一血案”,结果还没动手就再次落网。

  随着警方打击贩毒的力度慢慢的变大,毒贩子们也慢慢变得狡猾,开始想尽各种办法逃避打击。

  敌变我变,缉毒队决定组织警员伪装成毒贩或者“老板”,潜伏到毒窝中去打击犯罪。

  这份工作是光荣的,也是十分危险的。毒贩子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亡命之徒,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,卧底一旦被发现,势必会有生命危险。

  然而不了解什么时候开始,陈建军的形象就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街坊邻居们时不时的就看到他穿着个花衬衣、裤,脚穿一双人字拖,在大街上追着人家小姑娘到处跑,任谁看了都会骂一句:“流氓。”

  有些好心的邻居们看不下去了,找陈建军的爸爸陈世富告状:“你儿子可能得了精神病,赶快去找医院治治吧,晚了就完了。”

  然而,干了一辈子公安的老陈对此却并不在意:“孩子大了,自己的路就让他自己走吧。”

  陈世富能猜到自己的儿子为什么“突然变坏”,所以不在意,他的儿媳妇卿维维就不一样了。眼见好好的丈夫突然“学坏”了,整天吃喝嫖赌抽,发了工资不给家里,对孩子也不管不问,卿维维可以说伤透了心,直接跑到了警局里面去告状,还说要跟陈建军离婚。

  虽然在警局领导的劝解下,陈建军顺利度过了这次婚姻危机,但他知道,自己家庭的裂痕在短时间内是没有办法弥补了。

  陈建军当然知道,只要自己解释一番,妻子就会明白他这是在适应黑道生活,为将来的潜伏工作做准备。

  1986年8月 ,他顺利的打入了广南县南屏区的一处毒贩窝点,一战就缴获了足足293两的毒品。

  此后,陈建军又先后执行了22次卧底任务,每次都顺利完成。当然,期间他也不是没有遇到过危险。

  比如,在1987年5月围剿毒贩周荣云时,他和战友戚艳明就被6名毒贩子给包围住了。当时的战场纪律要求他们面对拒捕的毒贩时,只能打非要害部位,不能把人打死。

  问题是“交易”地点在荒无人烟的大山里,就算没击中要害,犯人也可能因失血过多而亡。

  好在,其中一个毒贩子突然选择了跑路,剩下五个人也没敢动枪,在拳脚方面不是警察的对手,接连被俘。

  在23次卧底生涯中,陈建军先后擒获19名毒贩,缴获了了50多千克的,荣立个人三等功一次。

  这种误解一直持续到了1987年年末。陈建军开始了他的第24次,也是最后一次的卧底毒窝任务。

  1987年12月13日,砚山警局得到消息,说毒贩子冯德国最近刚刚搞到了一批“货”打算出手,现在正在寻找买主。

  冯德国只能算是“小鱼小虾”,他背后牵连着一个叫做陶顺明的大毒枭,那绝对是一条“大鱼”。

  别看陶顺明只有36岁,也是一个“湖”了,10来岁就混黑社会,在当地经营了20多年,多次被抓进过监狱。

  陶顺明最后一次被捕是在1986年,刚关押4天,他就打晕了看守警察,翻窗户逃了出去。

  陈建军自告奋勇,以“贵州张老板”的名义联系上了冯德国,约他在砚山大旅社内见面。

  见面之后,操着一口流利贵州话的陈建军,通过满满一大袋子的“大人头”打消了冯德国的疑虑,并跟他约定两天后在广南碰头。

  12月15日早晨,陈建军独自坐着一辆客车前往广南县,并在当天中午抵达了珠琳镇的一家“贵州风味餐馆”,准备和毒贩接头。

  然而见面之后,冯德国却两手空空什么都没带。不管陈建军怎么旁敲侧击的询问,对方都只是在打哈哈。

  双方就这样喝到了下午四点,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“突突突”的声音,只见一辆手扶拖拉机,不偏不倚的停在了饭店门口。

  来着是冯德国的弟弟冯再忠,他带来了陶顺明的指示:“这里人多眼杂,我们换个地方交货。”

  陈建军听后心里一沉,装作无事的问新的交货地点在哪。对方答曰:“到了了。”

  于是,陈建军和冯德国就坐上了这辆手扶拖拉机,一颠一颠的朝着未知的地点行去。

  三个人蹲在路边上抽了一根烟,冯德国确认后面没有“扣子”(警察)跟踪后,就让弟弟接着开。

  下午5点30分左右,拖拉机左拐右拐的来到了一个三面环山的偏僻村庄。陈建军被告知,这里是“小波么村”。

  交易地点定在了一个封闭大院农舍而的二楼,这伙毒贩十分的警惕,在院门口、一楼都安排了岗哨,如果有外人靠近,就会在第一时间示警。

  见面之后陶顺明表现的很急切,上来就要“一手交钱,一手交货。”陈建军估摸着战友们应该还没有赶到,先以解大手的名义去厕所拖延了一会儿,然后才和陶顺明正式“交易”。

  当陶顺明亲自将他带来的放到称上,然后报出了13斤4两的重量后,陈建军迅速拔出手枪,用地道的不能再地道云南话说道:“不许动,都给我举起手来,我是公安局的!”

  陶顺明、冯德国等人对视了一眼,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缓缓蹲下,眼神一直在四处飘忽,寻找逃生的办法。

  陈建军轻舒一口气,退到窗边,拿出对讲机开始沟通外围。谁曾想,他连续呼叫了好几遍都没有一点人应答。

  原来,因为交易地点变更的太突然,外面的战友们没能在第一时间摸清楚他现在所在的位置。对讲机的功率太小,这里又有很多山挡住了信号,因此产生了足以致命的漏洞。

  本来,这种事情应该两个人配合的,组织上也曾打算让陈建军的老搭档戚艳明配合他行动。但陈建军考虑到第一次接头的时候只有自己一个人,如果现在多出一个人来会让毒贩起疑,因此决定单刀赴会。

  陶顺明眼见陈建军没能联系上外面的人,顿时来了精神,直接一个懒驴打滚扑向门口。

  出于纪律,陈建军没有直接开枪打他,而是朝着天花板开了一枪示警后,快步追了出去。

  陶顺明练过几年功夫,从房间出来后,直接从三米高的楼梯跳了下去,爬起来后握住附近的火药枪,转身对着正走楼的陈建军开了一枪。

  原本跟鹌鹑一样蹲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冯德国,眼见陈建军带着钱和毒品想走,赶紧叫上其他的毒贩子过来围攻。

  身为一个警察,陈建军没忍心枪毙一个老太太,哪怕对方锁住了他的脖子,也只是开枪打伤了冯母的大腿。

  也就这一耽搁的功夫,冯德国抄起一个木方板,对着陈建军的头部狠狠的砸了下去……

  当战友们赶到现场时,陈建军已经壮烈牺牲了。他头骨的三分之一部位粉碎性骨折,腹部也有17颗铁砂子,鲜血流了一地。

  陈建军的右手从始至终保持着扣动扳机的动作,就算掰直了,也会慢慢的弯回去。他的双眼也一直在怒视前方,母亲、妻子伸手往下擀,过不了一会儿却又睁开了。

  陈建军的母亲见状,轻轻地伏在儿子耳边说了什么,再次伸手往下擀,这一次,他永远的闭上了眼睛。

  当若干年后卿维维回忆此事时,眼睛仍然通红,说:“他应该是有牵挂的,按迷信的说法,亲人都到了,要不然就死不瞑目了。”

  大音希声,大象无形。来兮精魄,安兮英灵。长河为咽,青山为证;岂曰无声?河山即名!返回搜狐,查看更加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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